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秤揮別射手獨自舔傷

像餘音繞樑的歌聲久久不絕,像滴滴答答的秒鐘永無休止,像繡花針落地的小心翼翼。

  其實,那只不過是我這個天秤在彼岸對那個射手孤單的思念。

  或許我曾經在他心裡停留過短暫的一瞬,只是後來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或許他不屑於內心擁擠的角落尚有我的一席位,因此渺小的我被他擁擠的心給「忽略不計」了。或許自始自終我從未走進他的心。

  女人的猜疑是可怕的,也是沒安全感的。唯一值得相信的就是女人的第六感,當你確定那個男人不愛你了的時候,這樣的第六感。

  我許多的猜測都得不到答案,面對的卻是他的無所謂。感情不是一個人蕩鞦韆的獨角戲,而是需要兩人坐在蹺蹺板兩端的互動。

  他說是我想多了,我說是你讓我想太多。沒有時時刻刻的陪伴,也沒有偶爾的電話與短信。可我並不是只有需要時才被你拿出來的某件物品。

  我嘗試著瞭解他的內心世界未果,得到的是他的沉默與我內心的靜音。既然開口那麼難,那麼就算了吧。他還未否定我,我就先把自己淘汰。此時我的天秤已經無法測量射手這份感情的重量。

  在他的沉默中,我們的感情也沉默了。

  從此,他消失在我視線以內的世界。彼此失去聯絡。

  而這道倉促的劃痕,併入遺憾與錯失的複雜交加,難以抹去。

  我一個人去旅遊,一路上看盡經山川河流,走過小鎮與繁華街市。一個人在旅館的窗前遠眺,陽光瀉在我倚靠的玻璃窗上,明晃晃的光讓我想起我們曾經說好要一起旅行的承諾,而你現在在哪裡?

  我一個人背著大大的旅行包在擁擠的火車站候車廳行走,旁邊是對情侶相擁依偎,緊握著對方雙手,彼此眼神的堅定讓我想起你笑著叫我名字的可愛樣子,可是你現在又在哪裡?

  我一個人在下著涓涓細雨的雨天傍晚,穿著白裙子在街燈初上的公園散步,在一排排種植著垂柳河邊跳舞旋轉,那個會跑過來抱住我的人,在哪裡?

  我多麼想從朋友那兒收集關於他的點滴,我多麼想在某個晚上意外的接到他的電話或短信,我多麼想對他說句我愛你,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可是,他不愛我。為了那可笑的尊嚴,我倔強轉身與他背道而馳。

  有時候你放棄一個人,就是放棄自己的幻想,你對他不再有幻想,你就不會再戀戀不忘。

  兩個心在一起的人,即使相隔千里,也相互心疼,若心不在一起,即使近在眼前,卻相對無言。兩人若不同心,怎能同行,所以不管你如何留念,如何難以割捨,他的心不在你這了,便是你放手的時候了。

  某天在街頭與他偶遇,我站在路邊眼前一剎那急駛而過的只是我的思念而已。夜以繼日的思念亦不敢讓君知,獨角戲唱的好累。最後,時間會逼迫著我們,相忘於塵世。

  不強求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珍惜自己已有的東西。這樣我們才能感覺快樂。

  遺憾是愛情最美麗的樣子。年輕時不懂愛,剛愎自負不懂珍惜,瀟灑地轉身告別過客,繼續趕路。

  芸芸眾生亂花迷眼,錯過了傷心了心累了想找個歸人卻發現只剩獨自一人在空曠蒼涼的路途上苦苦尋覓。而那些失去的,錯過的,遺憾的,終究是最美的。但又怎樣,我們依然趕路,那些倉促的劃痕,即使刻骨,即使難忘,終究陌路。

  回憶不可靠,我們不提過去,只適時的懷念。我們不問將來,走好現在。

  愛早在分開的那一刻已經刻上傷痕,驕傲和倔強帶著那可憐的遺憾與君已隔兩岸,無渡通行。

  我在彼岸,思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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